,先说正事。程老哥,我手头另有一桩案子和你那萝卜案又撞到一处了。我禀告了顾大人,他说你办事稳重,仍转交给你来查办。”
“什么案子?”程门板心里一沉,王烩看来是绝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不过,此时他有了许多底气,心里倒也不如何抵拒了。
“清明那晚,蔡河下湾有幢楼望空飞走了,程老哥该是听说了吧?”
“那和萝卜案有何干连?”
“你那萝卜案里一个卖肥皂团的不是死在蔡河岸边?那飞走的楼正在河对岸,这该不是巧合吧?”
“你查得如何了?”
“我费力查了五天,发现了许多证据,都交代给吴扁嘴了。这几天他一直守在飞楼那院子里,详情你去了问他便知。我还有几桩案子要跑,都累成螃蟹了。这飞楼案就拜托程老哥了。”
王烩要笑不笑,拱手一揖,旋即转身走了。程门板愣在那里,心里一片空,却并非将才那能容、能明之空。
胡小喜几天没有回家吃过饭,怕父母记挂,便先赶回了家。
饭桌上,他父亲先是盘问他这几天去向,接着又开始教导他,为人莫懒更莫贪,尤其是非分之财,一文钱都莫沾手,一旦沾上,休想再有片刻安宁。胡小喜自小便已听得起腻,若这些话语是个有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