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我哪里敢触犯?只得忍着。那天他们两个放下那小娘子后,又来我摊子上,一人吃了两片煎肺、两根煎肠,钱却仍赊着,说过两日还。这些天了,却再没见人影。我隐约听着,两人似乎是被人杀了,这才真正叫作恶人自有天来收。”
    “你又从哪里得知我家小娘子失踪的?”
    “我表弟在染院桥修幞头帽子、补角冠。昨天他闲耍过来,说起了这事,我才知道。”
    犄角儿谢过那汉子,和阿念一起走到对街那两棵大柳树下。这里是大道边,每天不知多少人往来,哪里能瞧出什么踪迹。阿念急得没法,几乎要哭出来。犄角儿忙连声安慰,心里却也暗暗叫苦。
    他思谋了一阵:“眼下至少清楚了两件事。”
    “啥事?”
    “一,那些人是把朱家小娘子接到了南郊;二,朱家小娘子似乎是情愿的,若不然怎么肯自己下轿又上那厢车。”
    “我家小娘子怎么会情愿?她在家里事事由己,自在无比,为啥要偷跑?”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怕,咱们先沿路打问打问。”
    两人一路往南,只要见到店肆食摊,便过去打问。然而,一直到天黑,都没问出一丝踪迹,只得先闷闷回去。途经那个煎食摊时,那个中年汉子唤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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