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东南军情紧急,西夏也不安宁,官家时常要取地图召集枢密院商讨军情,钥匙便一直留在我这里。”
“带在身上?”
“嗯,始终贴身藏着,不敢放在别处。”
“那就打开那柜子,再查验查验?”
“这恐怕……张作头,你为何对《守令图》如此执着?这腌臜物事和《守令图》有关?”
“眼下我下不得任何定论,先瞧瞧《守令图》再看。”
杨殿头仍犹豫难定,刘鹤在一旁说:“这事太蹊跷,若真是有人进到这库里,将这物事丢在这里,往后不知还要做出些什么祟事祸害来。张作头又不是要看图,只是瞧瞧那些图是否仍在。”
杨殿头这才解开衣襟,掀起汗衫,汗衫里头缝了一个小袋,他从那袋里掏出一个锦袋,锦袋上拴着一根白丝细绳,又系在腰带上。他解开细绳,从锦袋里摸出一把铜钥匙,钥匙上用铜环挂着个黑漆描金的小木牌,上面雕着隶书“守令图”三字。三人绕着转盘向里又走了半截,停在一个秘柜前头。
刘鹤举烛照着,张用见那柜腰上镶着块木牌,上写柳体“守令图”三字。杨殿头用钥匙打开铜锁,搁到柜子边的木隔板上,而后拉开了柜门。柜子高有一丈多,里面分了一个纵长格,五层方格,纵长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