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不能让阿翠做那等事,一旦做下,这辈子恐怕再难安宁。
他立即转身又望银器章家赶去,赶到那里时,天已黑了。他用力敲门,过了半晌,阿翠才来开了门,没有灯,面容看不清:“小喜哥哥?我猜你就要回来!快进来!”
他忙走了进去,阿翠刚关上门,他一把抓住阿翠的手:“阿翠,你莫要做那等事!你放心,我会尽力上进,决不让你冻饿!”
“小喜哥哥……”阿翠将手抽了回去,“莫站这里说话,咱们进去说。”
胡小喜忙跟着她走进那间书房,房里点着油灯。阿翠转过身望向他,目光映着灯火,闪烁不定。她的嘴角破了个口子,左脸微有些肿。
胡小喜刚要开口问,阿翠却已先笑着说:“小喜哥哥,你莫把事瞧得这么坏。主人杀了朝廷命官,已经畏罪逃走了。这宅院便成了无主房,将来自然会被官府收没。官府平白能占,我在他家服侍这么多年,为何不能占?”
“无论如何,这终究不是自家辛苦挣来,即便得了钱,也难安心。”
“你在山路上走,又饥又渴,望见旁边有棵野桃树,结了许多桃子,你不摘来吃?吃了会不安心?”
“这……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