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桩事,你瞧瞧愿不愿做?”
“啥事?”
“你端着油灯,在这里……”
阿翠走到书架边,书架横梁上镶着缠枝菊纹铜雕。她伸出手抓紧最中间那朵铜菊花,用力一拧,里头咔嗒一声响。阿翠又向左边走了两步,伸手用力一推,那书架竟旋转起来,里面露出一间暗室。
阿翠笑着回头说:“小喜哥哥,你进来瞧。”
胡小喜又惊又怕,犹豫了一阵,才端着油灯小心走了进去,见里面是小小一间空房,散出一股阴霉味。再一看,地上躺着两个人,他忙用油灯一照,顿时惊得一哆嗦。其中一个是胡老鸮,满头满脸的血,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去。另一个是三十左右的汉子,头发却已花白,胸口有一处伤口,浸满血污。
“裱画匠麻罗?”
“嗯。我说过,决不许男人打我,他却打了我的脸。”
“你杀了他?!”胡小喜越发震惊。
阿翠却仍笑着:“先不说他。那块板子下,还有个密室。我说的那些钱就在那下头。”说着,她走到墙角,扣住地上一块木板边缘,将那板子拉了起来,“小喜哥哥,别待在那里,你过来瞧瞧。”
胡小喜已经惊傻,端着油灯茫茫然走了过去,朝下面一望,里头黑洞洞什么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