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是用烛光照数目字,投影到对面银台司的墙上,是吗?”
“嗯……”
“刚才在路上,我忽又想起来,烛火照影即便能投到对面墙上,毕竟相隔有两丈远,烛光有些弱,那影子一定极暗淡,难看得清。你点蜡烛投影时,蜡烛后头还立了一面小铜镜?凹面的?”
“嗯。我在秘库里摸索了两三天,才学会将影子投过去。”
“你用小孔明暗,跟银台司的夜值打讯号?他是用手势?”
“嗯。”
“那夜值的模样你认得出吗?”
“每天都是夜里见他,他在房里打开窗,那楼上太暗,始终没瞧清楚面目,只隐约瞧着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吏……”
“小相公!”犄角儿忽然高声唤他。
张用扭头一看,犄角儿和一个老吏走了过来,他笑着跟班升说:“你先进去。那人对秘阁制度构造如此精熟,里头恐怕另有暗线。你只装作无事,莫跟任何人讲。”
“多谢张作头。”班升满眼感愧、满怀心事地走了。
犄角儿引着老吏走到近前:“小相公,这是银台司的胡老伯。”
张用笑着拱手:“恭喜胡老爹!”
“啥?你是?”
“恭喜你正月间夜夜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