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培逸......”林冰伊叫了声。
雷培逸抬起头:“怎么了,冰儿?”
林冰伊说:“我今天回来的路上,遇到有个孕妇流产了,她昏迷着,她的丈夫就很难过。”
“她的丈夫真的好难过,可她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她无能为力......”
“雷培逸——”林冰伊问,“你爱我吗?”
顷刻间,一切都静了下来。
只听得到,外面的树,“沙沙”的摇摆声。
从窗户里吹进来的风,微微的“乎乎”声。
面前摆着的粥,偶尔冒出一两个泡泡,“咕嘟”一声。
和,他们两个,彼此之间,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淡淡的。
他的声音,跨过星辰大海,一点一点飘进她的耳朵之中。
“爱,很爱很爱,就连我自己,都想象不到,我到底有多爱你。”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明明你那么讨厌我,却仍旧在我过马路发生危险之时,拉了我一把,你说,‘讨厌你,和救你,并不冲突’,你说,‘换做是别人,也会这么做的’,我那时脑子里就浮现出了想要安定下来的念头,就想要,一辈子都能和你待在一起。”
“‘人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