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绝对不笑。”
“行了,本福晋心胸宽广才不和你个小丫鬟计较,你好好说,四福晋是啥意思?莫说四哥平安顺遂啥事没有,哪怕真有个头疼脑热四贝勒府奴仆成群能没人伺候?德妃娘娘这是在帮他哭穷哭惨要好处?求皇阿玛关注?”她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径自点头,叹道,“不愧是当娘的,真疼儿子。”
两位嬷嬷见识最广,当即懵逼。
四个丫鬟也像是被雷劈过,德妃同四阿哥母子不和这事大家心照不宣,怎么福晋同四福晋走得如此近,连这都不知晓?
山楂无话可说,只得点头附和——
福晋说得对,正是如此,德妃娘娘一片爱子之心!
宝珠笑得眉眼弯弯,还想再夸两句,就想起来:“不对啊,那你方才笑什么?”
山楂欲哭无泪,只得给天冬半夏及两个嬷嬷使眼色。天冬平日不多言,心却不错,果真插了嘴:“听管事说,福晋陪嫁庄子上的菊花都开了,开得正盛,桂花更是十里飘香,往年早送来泡上酒,如今他们拿不好主意,使奴婢问问您的意思,摘不摘?”
因着有孕,宝珠全把这事忘了,经天冬提醒才想起来,就回说:“桂花摘些来做糕做糖,菊花便罢,我如今没那精神,等来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