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殿前庭院里就不错了,想进屋里,痴人说梦。
嬷嬷算得贼精,宜妃听她说完都乐了。
“本宫原本想着只叫她跪太轻巧了,打三十大板听听响也好,叫底下人都睁大狗眼看清楚谁能惹谁不能惹,也罢……就不打了。”
嬷嬷给她捏肩,边捏边说:“娘娘心慈,换做旁人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她?跪几个时辰多轻巧。”
轻巧?
轻巧啥啊!
李四儿往宫里来一趟,去了有半条命,膝盖彻底冻坏了,哪怕能养好也得落下病根。
她恨毒了胤禟这一家,包括宜妃,包括宝珠。
可惜,人家全没把她看在眼里。
宝珠抽过那一鞭子,也告了她一状,这事就过了,她烤着火守着儿子做针线呢。做的是三方锦帕,帕子上不是常有的花鸟图案,也不是吉祥纹,她用金线绣出三个元宝图样,还在上头用银线勾出字来——
就同胤禟那花灯一般无二。
胤禟出去了半日,回来就收到这份礼,顿时乐不可支,他揽着宝珠好一阵亲香,然后才说今儿个佟国维进宫来,叫皇阿玛削了一顿。
“佟国维是风光得太久了,以为佟家出了两位皇后只要同皇阿玛套套近乎什么都能摆平,他忘了,人情得用在刀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