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沉不住同皇阿玛瞎说几句,还有背后论人是非之嫌,能帮上忙全是赶巧。”
太子妃就叹口气:“九弟妹你也忒实诚,换个人来莫说不会推辞,恐怕还得上赶着来邀功。这回事,到底让我们受了益,合该承情。”
旁人是旁人,与她何干?
宝珠又道:“我们爷同太子乃是手足,哪怕无心成就好事,岂可邀功?不说这个了,倒是你说蹭喜气,是怎么一说?”
这话叫本人来说,着实有些羞涩,他塔喇氏看她们互相恭维了好几拨,终于逮着机会插了句嘴:“还是我来说吧,我总觉得能怀上是沾了九弟妹你的光,这个小家伙是让咱们阿圆阿满阿寿招来的,说等你回京得好生答谢才是。太子妃听说了,也想蹭些喜气回去,顶好让我们前后脚怀前后脚生。”
天冬在房里伺候,她没觉得意外,倒是宝珠自个儿,听了个开头就满脸狐疑,听完摆摆手:“我要是有这本事,早就学那胡同口的算命先生,摆摊做送子娘娘去了,五嫂能怀上那是命里注定的,缘分到了,这功劳合该算给五哥,哪能让我家这三个芝麻汤圆抢了去?”
他塔喇氏笑个不停,太子妃也道:“五弟确实居功至伟,这个不消说,倒是芝麻汤圆……何解?”
宝珠顺手在阿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