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既然提到这茬,我便同你捋捋。爷说说,咱们二人谁是红脸谁是白脸?那仨小子瞧着同我亲近,遇上事哪回不是从爷那边突破?让爷盯着他们把蔬菜羹吃完,你由他任性,被揪住还辩说少吃点菜也不会怎么样,说你打小也爱吃肉……说吧,咱们儿子这霸道的个性是让谁惯的?是谁说天潢贵胄就得这般,没得跟白面包子似的人人揉搓?”
宝珠倒不是质问的口气,她言语从舌尖轻轻滚过,听着有些漫不经心又有些撩人。胤禟立刻就被带进沟去,他想了想好像真是这样。宝珠在他们仨面前从来都很强硬,平素挺好说话,涉及原则问题半步也不让的,小兔崽子经常求到他跟前,求他的时候是乖儿子,目的达成转身就成了天王老子。
所以说,这还是他给惯的?
这他娘的就扎心了。
胤禟深刻的检讨了自己,深刻到他难得认为老四不是瞎搞他,说“子不教父子过”当真有点道理。
自家这些个臭小子是该好好教了。
胤禟还在琢磨该怎么让三只吃到教训,只是暂时没收毛绒绒小畜生自然不够,得有更多手段才行。另一头,被他惦记的阿圆阿满阿寿胖爪子抓着笔,正在给太上皇写信。
说是写,其实跟鬼画符没两样,哪怕执笔的是满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