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良久,心底的怒气哪能轻易压得下去。
“笑话!孟家丫头,你口口声声污蔑我拿走孟家的东西,可有证据?!”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旁人看来,她刘氏待孟家不薄,哪能轻易凭这丫头一句话翻盘!
至少气势上,不能弱下来,否则心虚之色便跃然脸上。
刘氏故作镇定。
孟云卿不急不躁,依旧慢悠悠道来:“大伯娘靠给城西的富人家做厨娘为生,一月的工钱能有多少?家中不仅有三个孩子要养,还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赌债要还,一个月工钱入不敷出,算一算便知晓。”
原来不曾有证据,只是推算而已。
刘氏松了口大气,转而轻蔑道:“孟家丫头,难道我亡夫去了,不会留家当给我和三个孩子过活?这点就是到了官老爷处,也有理可说,哪容你一个丫头满嘴胡话!”
屋外大雨倾盆,猛然一个雷声劈下,吓得刘氏一哆嗦。
心中又恼又惊,就连屋外匆匆的脚步声都忽略了过去。直至娉婷行至门口,将好听得刘氏激动吼着先前这句。
屋内气氛好不尴尬,娉婷不敢进来。
刘氏看见她,脸上更是挂不住。
刘氏呵斥惯了娉婷,在娉婷面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