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反应过来,也不知他看了多久,她刚想起身,他却俯身下来,“你的字写得好看,但这样握笔会脱力。”
这话沈修文从前就说过,但她改不了。
她习惯了这般写,就写的顺畅,反正平日也不会写很多字,也不觉什么,这几日这般抄书,真觉得手腕处有些发酸,只怕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那要怎么……”她话音未落,只觉温和的男子气息从身后贴近,他便握起她的手,在纸上落笔。
耳畔,是他温和的声音,句句说的都是如何握力,她却一句都没听进去,只觉得他的鼻息贴在耳后,眼前的案几都有些模糊不清,只听得清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吵个不停。
又担心被他听了去。
“会了吗?”他问。
她僵住,她根本没听,只得摇头,他便没有松手,再握着她的手写了一次。
这日,她不知如何回府的。
手中的书籍垒了一摞,有要看的,有要抄的,怕真是一两月都不必去翰林院了。
不去翰林院就见不到许镜尘了,她又有些惋惜。
这三月,都老老实实窝在家中抄书,少有露面,就去了一次梅嘉言的小聚。
梅嘉言身子不好,难得外出,只邀了些亲近的闺蜜,沈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