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道,“有些乏了,就在屋内同小茶说了会儿话。”
他的客人,哪有她去招呼的道理。
“不去也好,反正明日也要见的。”醋意有些浓,他会意。
“她们日日都要来侯府?”她好似惊奇得很。
她分明是有意的,他顺水推舟:“是,恼火得很,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她就噙着笑意,不说话了。
“云卿。”他忽得松开手,然后走到她身前,悠悠道:“上来,我背你。”
“背我做什么?”她问。
“逛霁月湖。”他伸手,那时从衢州城回茶庄子的路滑坡,马都被泥石流冲到了山坡下,他就是这么背着烧得迷迷糊糊的她逃命。
他俯身,她也揽上他的脖子。
他起身,她的头就依旧靠在他后背,听着熟悉的心跳声,莫名安稳。
“云卿。”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心跳里传来的。
“嗯。”她应声。
“你真该少吃些了。”他是嫌她重了,“明日要罚厨子的月银。”
孟云卿噗嗤笑了笑,“厨子背了多少黑锅。”
他也笑:“幸好嫁衣是红色的。”
“为什么?”她揽紧他。
“红色显瘦。”
孟云卿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