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然就摆手:“算了,恰好今日点多了。你在也好,正好帮我和云卿解决了,省得暴殄天物。”
孟云卿只觉这“暴殄天物”四个字用得委实惊心动魄了些。
徐添简直要拱手:“谢小姐赐食,感激涕零。”
谢宝然果然咯咯笑起来,也不再打趣他了。
瓶子就上前给他斟酒。
“果子酒?”徐添只闻了闻,便一脸嫌弃。他久在军中,喝惯得自然是烈酒,这果子酒是姑娘家的酒,与他而言没有半分滋味,实在难以下咽得很。
“我同云卿下午还要去白芷书院,不同你饮旁的酒了。”谢宝然幽幽道。
白芷书院?徐添顿了顿,目光瞥向孟云卿:“去白芷书院做什么?”
孟云卿道:“从前读书,听魏老先生提起过京中的白芷书院,百年鸿儒,久负盛名,想去看看。”
徐添记得那日在厅中见她时,招摇过世,三言两语将孟既明呛得不轻,又恶狠狠得抛出孟老爷子来应付众人,他当是她同谢宝然一样,是将门之后,没想到,会慕名去白芷书院。
徐添低眉笑了笑,应道:“正巧,我今日也要去白芷书院,谢小姐,可否再蹭你的车一道。”
谢宝然一脸嫌弃:“才不要呢。”
眼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