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地方,徐添就来补充。徐添年长她许多,知晓得也更多,许多话从徐添口中讲出来,竟是比谢宝然更可信些。
谢宝然也不恼,干脆同孟云卿一处听徐添介绍。
如此一来,时间过得也快,孟云卿也觉得同徐添熟络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不说话了。
等到了白芷书院门口,谢宝然眼前一亮:“云卿,到了。”
孟云卿也顺着马车窗外望去,门前大气恢弘,丝毫不亚于京中的世家府邸,悬挂的牌匾和对子,挥墨自如,又极具书香气息。
徐添就道:“历任君上都很看重白芷书院,虽不干预书院,对书院的请求却有求不应。白芷书院虽然在西郊,内部不比宣平侯府小,看看便知。”
小茶先下了马车,再回头伸手扶她:“小姐小心。”
徐添就在她身后,她方才有些踩不稳,他稍稍扶了些,孟云卿道谢,他也只是笑笑。
谢宝然从前也没有来过白芷书院。
反倒是从入院到四下参观,都是徐添在引路,熟悉得很。
徐添是徐都统的长子,常年在外带兵,怎么会对白芷书院熟悉?
里面的一草一木似乎皆有典故,若非一个好向导,怕是要错过不少趣闻,就连谢宝然都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循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