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早前留下的,正好留给你。”老爷子看了看,眼里浮光掠影。
孟云卿才晓,爷爷心中,只怕这袭貂毛的大衣,怕是比那匹宝马更珍贵的多。
“谢谢爷爷。”眼中些许氤氲,又怕被老爷子发现,就敛了敛情绪,转向段旻轩道:“你呢?”
段旻轩道:“我送过了。”
送过?她如何不知晓:“什么时候送的?”
段旻轩就伸手敲了敲她头上的发簪:“云卿,这只木簪是我亲手雕的。”
他亲手雕的?
孟云卿下意识伸手抚了抚,上面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她抬眸看他,他也不避开。她似是忽然想起什么,又伸手抓过他的手,指尖果然布着密密麻麻的伤口。
他是宣平侯,平日里哪里会这些雕刻的事?
这枚木簪子分明刻得精细,连她早前看过都没有发现。若是一个不会的人,不知要雕多久才能刻成这幅模样?
“段旻轩……”她眼中氤氲更浓。
他却笑开:“云卿,若是日后我们有个女儿,我还能给她做一个。”
孟云卿破涕为笑。
(第二更聘礼)
两国之间,主要靠官驿通信,但受天时地利原因制约,除军政要事的专线外,路上多为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