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吃了这么多,点心只是摆设了,可要守岁,茶水倒是可以来些。
段旻轩让许卿和洗牌,许卿和只得去洗,他自己则是翻开几个杯子,依次倒了茶水,给他们二人。从忠孝居走过来也渴了,孟云卿和许卿和都喝了两口,而后开始摸牌。
许是年夜饭吃得有些多,也许是蕙兰阁里的碳暖烧得有些热,许卿和玩了几把便有些困了。
“怎么了小鬼头?”孟云卿看他。
许卿和挠了挠头,“可能是酒意上来了,有些困了。”
“不守岁?”孟云卿问他。
他托了托腮,又勉强玩了两把,还不等脑门上贴了几张纸条,就昏昏沉沉倒在案几上睡了。
孟云卿便唤了音歌来,给他披上了厚厚的大麾,怕他着凉。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音歌有些奇怪。
“说是酒意上头了。”孟云卿摸了摸他额头,还好,没有烧,应当是醉得有些晚,倒是同某人像得很。
某人正好笑嘻嘻看她,又朝音歌和小茶道:“扶他去霁风苑睡吧。”
蕙兰阁是孟云卿的苑子,让许卿和睡这里不妥。
霁风苑近些,又有后门相通,送过去也不会着凉。书约苑离得有些远,他又醉了,怕受风着凉。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