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孟云卿鲜有出声。
虽然早前心中就有猜测, 但此番话从舅舅口中证实, 她还是有些不寒而栗。
尚在宣平侯府的时候,段旻轩就疑惑过, 舅舅这个时候要他们回燕韩的用意。段旻轩也私下同她商讨过, 许是舅舅在国中遇到了难事, 又不好由定安侯府出面,才想着借宣平侯府的幌子。
段旻轩早前的顾虑是对的。
而她在聚城外被阻拦, 守城的士兵想法设法拖延时间,想把她扣在聚城,恐怕也是事出有因。
如今想来,若不是遇到付三叔,只怕她不能安然回到定安侯府。
孟云卿心中恶寒。
但燕韩国中谁会如此大费周折对付她?
还是借她的手拖定安侯府下水?
亦或是, 醉翁之意不在酒, 矛头对准的是段旻轩和宣平侯府?
更重要的事,福伯说过段旻轩走的是军中的信鸽, 不应当被人做手脚。而消息到了燕韩, 也是由段旻轩的亲信将消息送到定安侯府中来的。
信笺中途是如何被换掉的?
心中疑惑太多,又一时履不清楚。
只记得舅舅的交待, 既来之则安之,尽量呆在侯府之内, 若要外出,就同沈修文说声。
在不晓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