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款写了你名字,你也接受了。”
章晓站定在原地:“所以呢?谁以前没喜欢过个把其他人,我对你有映刻反应是一回事,我喜欢过别的人又是另一回事。”
他很烦别人提这件事情。他对邓宏那一点点动心的痕迹早就消失了,更别提当时的心情。他多年来压抑性反应已经成了惯性,也只有在高穹这里才算是破了戒,这个人总让他混乱,心里高兴一阵子,又苦恼一阵子,现在还要莫名地吃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醋——甚至章晓根本就不确定高穹是不是吃醋。
他可能就跟每次亲吻自己一样,亲完了,会用好奇又得意的眼光看自己,问一句:麂子呢?
去他妈的麂子,你亲的是老子,又不是麂子。
但章晓没办法跟他抗议。被他亲吻的时候他手脚发软,中级性反应带来的兴奋和酥软会让人思考不了更多的事情。他只有在夜间睡觉之前,回忆起白天被高穹占的各种便宜,才会想到很多反抗的方法和斥骂的语句。
不过也没有用。下一次被他亲吻,那些在脑袋里盘桓了很久的念头、要用来骂高穹的话,还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高穹别的不理解,但章晓是生气还是高兴,他很轻易就能感受得到。
他不敢再出声了,纵然心里十二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