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让面罩蒙上了厚重的雾气,因为看不清,他甚至在电梯前摔了一跤。
没有人交谈,两个小女孩互相牵着手发出恐惧的低泣。电梯很快关上了,顶上的摄像头转了一转,那个温柔的女声再次响起,只是变得异常冷漠与机械化:“任务完成,出发七人,三人因辐射过度死亡,存活四人。记录完毕。”
滴的一声轻响,扩音器关闭了。在漫长的十几分钟移动时间里,电梯里除了喘息和哭泣声,高穹什么也没有听到。
出了电梯之后,他们走过了很长的一个走廊,走廊上有各种喷雾和水,每个人都不敢出声,顺从地在通道上走了几个回合。
脱下防护衣的时候有个女孩又哭了。她的脚掌粘在衣服内部,无法脱离。
为她去除防护衣的研究人员对着衣领上的话筒说了一句“这个不行了”,一把将她抱起,离开了更衣室。
房间里剩下的三个人瑟瑟发抖,高穹脱光了所有衣服,吐出舌头,甚至摸自己的牙齿。他没有一处地方融化,也没有一处地方的皮肤和别的什么黏连在一起,他能说话,能呼吸,一切都很正常。
在繁琐的检查结束之后,高穹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另外的两个人就住在他左右两侧。他们没有交谈,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