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见到了水城老太,不过据她说,她的房间是很宽敞的一室户,有床、桌子、沙发。除了卫生间和洗澡间,甚至还配备了厨房。
“我是七年前住进来的。义郎出的钱。”小个子,小脸盘的水城老太似乎很开心。
一问才知道,原来不是分期付款,而是一次性付清了十六年的房租。中冈在脑海中飞快地算了一遍,得出结论:这至少要花上四千万。难怪水城老太有些得意。
但当中冈提起那封信时,水城老太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嘴角一撇,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
“是的呢,我担心来,担心去,愁得不得了。止不住地想,万一什么时候,她给义郎下个毒什么的……”
“现实中,曾经发生过让你有这种感觉的事情吗?”
“只要一看见那女人,就有这种感觉。那就是一张在谋划的脸。”
“不是这种感觉上的东西,有没有更具体的事例?比如,令郎吃了太太做的饭,觉得有异味之类的。”
“那女人基本上不做饭,尽在外面吃。真是的,没有一丁点儿要为丈夫服务的意识。”
水城老太关于千佐都这个年轻儿媳妇发了好长一通牢骚。
“令郎有没有对您说过曾遭遇事故,或身遇到过危险之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