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
“只替他出过一次书,是电影《冻唇》的版。书卖得不错,评价也很高,我向他提议,来个第二弹,结果却无疾而终啦。我还以为甘粕先生再也不想出书了呢……”
女招待端来两杯咖啡,中冈没加牛奶,直接端起杯子啜了一口。
“时隔这么多年,又联系你啊。甘粕先生看上去怎么样?”
根岸用小勺搅着咖啡,表情像是在回想。
“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判若两人。他以前就不算胖,现在更瘦了。不过脸色还不坏,称不上憔悴。”
“似乎还挺有精神?”
“也不算吧,表情很平静,但总觉得氛围有点异样。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叫做达观呢。”
“哈哈……那么,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他说,他把自己的经历写成了一本自传体,想请我看看。我读过甘粕先生的博客,就问他,是不是把博客上的文章汇集成册了?他说,博客上的文章只是一个引子,重点在于自己在那之后是如何生活的。所以,我马上回答说,我想拜读一下。我一直关注着那个博客,之后甘粕先生是怎么过的,我实在很想弄明白。”
“那么,您是读过原稿的了。”
“那当然。”
“写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