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父亲。她明白这是对户籍上的父亲的背叛,明白母亲有外遇,对此产生的罪恶感折磨着她。我觉得这样的推测并非空穴来风。”
中冈沉默着,点点头,他同意根岸的看法。
“鉴于萌绘小姐敏感的性格,甘粕先生指出,她甚至可能对自己的存在本身都产生了疑惑。母亲与人通奸生下的孩子,是不是可以厚颜无耻地活在世上?种种要因在她心中膨胀,终于爆发,酿成了那起悲剧。这就是甘粕先生的推理。不过,也无法去确认了,因为相关人员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啊。”
根岸大口喘着气,喝了口咖啡,抬起头来。
“于是,甘粕先生产生了新的苦恼。他又不明白了,自己对家人来说究竟是什么?妻子和女儿的心在哪里?自己以为是家庭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他完全看不透。犹如灵魂出了壳,连活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又从这种状态中站起来了吧。”
“甘粕先生浑身虚脱,仅仅凭着一点‘不能死’的信念,顽强地撑了过来。他告诉自己,如今可以做的,唯有活下去而已。于是,他重新开始行走,周游各地,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一点点愈合自己的伤痕。这些篇章特别感人,富有文学气息。”
比如,根岸继续讲述,他帮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