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
青江亢奋起来,连珠炮似地问了一大堆问题,声音也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客人频频回顾。
圆华叹着气,向保龄球区走去。一群学生正在使用相邻的两个球道,咋咋呼呼,热热闹闹。圆华停下脚步,从后面望着他们玩球。
青江也跟了上去,站在她身边,小声道歉:“一下子被冲昏头了。”
“没必要道歉。我知道教授是个急性子,反倒是我,把你卷进来,真不好意思。”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剩下三支。”
“诶?”
圆华冲球道那边扬扬下巴。青江一看,原来右侧球道尽头还剩下三支球瓶。
“我们刚才说的和保龄球没什么关系吧?”
但圆华的视线又移向左侧,道:“那边剩下四支。”投出去的球还在球道上滚着,终于撞上了成排的球瓶,就像她所说的,最后剩下四支没倒。
青江想起了她刚才那句话。是“剩下三支”,而不是“剩下了三支”。莫非她是在球还在滚动的时候,就说中了没倒下的球瓶的数量?
“没什么意义的。”圆华说,“知道我的事,或是知道谦人君的事,对教授你没什么意义。说不定,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那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