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江坐在椅子上,启动了处于休眠状态的电脑。今天有好几件事要做,但他没办法集中精神,中冈的话在脑海中盘桓不去。
昨天傍晚,中冈打来电话,说想和青江诚恳地谈一次,问他能不能见个面。青江答应了。对于中冈究竟掌握了多少事实,他很有兴趣。
一小时之前,这位警官走进屋来,说他要从温泉区事件中抽手了。青江感到,这固然是上级的命令,但恐怕也有来自外部的压力。
“我接到指示,说迄今为止知道的一切都不能外泄,我自己也最好尽快把这些东西忘掉。但完全没有解释原因。”中冈语速很快,像要把焦虑一吐而空。
青江问他能不能接受,他大手一挥,说,岂有此理。
“哪有这种事?所以我才联系老师您啊。在某种意义上,您比我追这件事追得更紧。如果没有您的指点,我就像没头苍蝇一样。正因为如此,那些给我施加压力的人,一定也不会放过您。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怎么样,我的推理没错吧?”中冈自信地说。
青江暗暗佩服。其实他们已经采取过行动了,如果中冈来得再早一点,或许事态会大大不同。
可是他只能摇头,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真的吗?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