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就有些古怪了。
随手将纸包和药渣都扔到石桌上,齐折柳掏了一块帕子擦了手,才笑着打趣道:“宁修,你不会扮女人扮久了,连那东西都有了吧?”
宁修是庄凝的表字,鲜少有人知晓。
庄凝皱眉,不解:“什么?”
“女人家身上每月都来的葵水,这药就是调理月事不顺的,嗯,不过这方子开得妙,但有点儿像我师父他老人家的手笔。”齐折柳笑着看向庄凝,好奇地问道,“我师父他行踪不定,你这药是从哪儿来的?”
他知道庄凝从来不是个爱管闲事的,那么这药定是他身边某人用的,齐折柳隐隐嗅到一股不同寻常来。
庄凝眉尖微蹙,右手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半晌才淡淡地道:“这,你就不必过问了。”
“你这可不厚道。”哪有这样勾起人的好奇心又什么都不说的?“难道你在洪家这几天还遇上了红颜知己开窍了不成?”
洪家只有一根独苗苗,其他的都是小姑娘,据说也都是小美人来着……
齐折柳摸着下巴笑了,而那笑容很快就因为某人锐利的眼刀而僵在脸上。
庄凝站起身踱步走到栏杆边,眯眼看着湖中荡漾的明月,突然问齐折柳:“也就是说这药只有女子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