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我一直都不敢懈怠,至今虽未有什么大长进,可也有了些许感悟。”
洪简来了兴致,坐在那儿,指了指对面的石凳,对洪宝道:“难得难得,坐下细细说来。”
“昔古人与今贤皆以孔子为圣人,小侄细读孔子论述,却觉其虚伪至极再不是个好人。”
“此话怎讲?”洪简一愣。
洪宝一本正经地说:“他在《论语》的阳货篇中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岂不知若无女子何以有他,若无小人,他何来弟子?此不是虚伪已极?”她眨了眨眼睛,抿嘴笑道,“二叔说小侄讲的有没有道理呢?”
洪简对这番新解哭笑不得,摇摇头道:“哪里来的这许多歪理?”
洪宝见自家二叔难得温和,胆子愈发大了一些,睁着明亮的大眼睛,道:“这并不是歪理啊,二叔难道觉得小侄说错了?”
“圣人之言自有其理,你如此诡辩倒是让我无言以对。”洪简顿了顿又继续道,“多放些心思在经世学问上才是正道。”
他不否认侄儿的小聪明,可是这聪明的心思不用在正途上到底可惜。
在洪简看来,读书从仕做经世学问才是洪宝作为洪家独苗的正道。
洪宝见洪简又板起脸说教了,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