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流下,她小心翼翼地握住庄凝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低声呢喃道:“你一定会没有事的对不对?我陪着你,你快点儿醒过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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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儿一点儿流逝,夜幕四合,更声响了三遍,可是庄凝还是静静地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冷汗泠泠。
洪宝绞了帕子为他擦拭,手指不经意碰到他的额头,惊觉指下的温度烫得骇人。
她手中的帕子落下,迅速地站起身冲到门外对守在门口的长风道:“长风,把大夫带过来,公子烧了起来!”
身上有伤,这会儿烧起来可不是什么小事,长风几乎是一听到洪宝的话就拔腿跑了,不过须臾就将穿着一身寝衣的老大夫从边上的耳房提溜了出来。
被稽留在耳房里大半天的老大夫早已被磨平了锐气,这时候替庄凝诊治起来要比之前认真得多。
搭脉听诊,老大夫眉头越蹙越紧,看得一旁的洪宝和长风一样提心吊胆。
好半天,老大夫才收了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脉象紊乱,尺关无力……伤口并无恶化的情况,老朽以为,这位爷除了这些外伤,只怕体内也中了毒。”
一句话说出来,震得洪宝和长风同时白了脸。
“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