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一起登上了前往永宁侯府的马车,一路上颇有些坐立不安。
“这么紧张做什么?”庄凝好笑的将人揽进怀里,低头问她。
洪宝两个手手指互戳,犹犹豫豫道:“岳母大人她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那你……那你是不是要……”
“不会。”没等洪宝将话说完庄凝便开了口斩钉截铁地道,“即便他们有法子堵住天下攸攸之口,但为了你我甘愿只穿这一袭红妆。”
总是功名利禄如繁华濯锦,他也只贪恋这一片温柔乡。
洪宝心里似吃了蜜糖,红着脸道:“其实你换回去也没什么,到时候大不了我跟我爹摊牌就是。”
“你想气死爹,嗯?”洪筌对于儿子一事一生执着,这会儿要他相信他养了十六年的儿子其实是个女儿可不是在要他的一条老命?
“额……”
庄凝拍了拍洪宝的头,无奈地笑道:“虽然爹迂腐不化,这重男轻女的念头教人生厌,可是如今的他是受不得半点儿刺激的。”
因为洪竺的算计教洪筌白白吃了一顿牢狱之灾,而后又担惊受怕半月余,加上洪筌半生积劳成疾,大夫嘱咐过再不能教洪筌受半点儿刺激,不然……
庄凝的眼神微暗,若不是因为洪筌的身体,他自然有办法教洪宝做回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