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盛斯年微笑着点了点头,“医生说这段时间自己稍微注意些就好,第二天就已经消肿了,稍作休养便可以了。”
    时景和盛斯年之间,所有的了解,就只有之前寥寥几次的见面和背地里调查对方的投资决策。真要说起来,他们两个可能对彼此工作上的习惯偏好更为熟悉,反而是对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还有些微的距离感和陌生。
    明明是互相不够了解的两个人,偏偏又默契十足的谁也不提工作上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之间的交谈,自然也就显得漫无边际起来。
    从杯中咖啡的味道,说到了这间两个人都比较熟悉的咖啡厅的布置风格和音乐,又扩展到刚刚这首世界名曲的创作者生平、以及去听音乐会演奏的感受。
    半杯咖啡过去之后,两个人生疏又客套的话题聊完了,视线恰巧碰撞在一起,短暂的凝视后,盛斯年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包容的浅笑,热忱又不会显得过度热情,时景却微微垂眸,仿佛不经意间错开了同他对视的眼睛。
    一刹那间低垂的眉眼柔和,咖啡厅的光线极为柔和,她长长的眼睫如鸦羽投下淡淡的剪影,似蝴蝶的颤抖。
    “周日晚上的时候太危险了,”时景径直另起了一个话题,“那天,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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