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停车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手臂受伤的盛斯年就安静的站在旁边等候。
纽约的九月气候有些干燥,路边的树叶蜷缩,带着几分干瘪的凄凉,凋零飘落在街道上,被匆忙行走的路人一脚踩上去,顿时在风中发出破碎的颤抖声息。
停好车手指间绕着车钥匙的时景很快走过来,她的背后是鳞次栉比的摩天大厦,拥挤而厚重的街道上,她的步伐轻快,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美得令人屏息的绚丽生机。
咖啡厅里弥漫着悠闲的钢琴小调,一个被咖啡厅茂密的绿植隔断、偏安一隅的角落座椅里,时景和盛斯年对坐在一起。
时景纤细的手指尖轻轻的碰了一下桌上竹编小花篮里点缀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声音温和轻柔,“盛先生,你放弃了保险公司的赔偿?”
盛斯年听了,却是不答反笑,他立刻便想到了,她是一直没有收到保险公司的追偿,才会有此一问,便神色从容道:“只是一点意外而已,没必要在意。”
顿了顿,“斯年,或者eric?”盛斯年尝试着笑道:“一直称呼我盛先生,太见外了。”
时景从善如流的改口,却依旧是不会显得太过亲密的英文名eric,而盛斯年,却是仿佛忘掉了ry这个名字一般,直接把“时小姐”这个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