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分离,再加上来自傅子鸿父亲的坚决阻挠下,时景其实也已经意兴阑珊了。
她始终都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接到傅子鸿的电话之后,两个人随意的聊了几句后,因为之前的变故,竟然陷入了彻底无言的沉默。
电话里,隐约还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那一瞬,这么久看不到摸不到、她和他之间切切实实的距离感,终于让时景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她甚至无法回忆清楚,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两个竟然已经疲倦到连话都说不了几句,就想要挂电话的程度了……
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时景的心情可谓是史无前例的糟糕。
面对傅子鸿含着歉意的解释,短暂的沉默后,时景终于变了语气,不再是往日的温柔安慰,而是轻描淡写的平静。
“没事儿,就这样吧!我最近工作也在忙呢。”
电话那头的傅子鸿,听到时景变了调的语气之后,突然就不说话了。
又是一阵短暂无言的低落沉默后,还是时景坚持着,语气波澜不惊的把话说完了,“子鸿,我也不想你太难办,要不就这样吧!”
更长的一阵寂静之后,傅子鸿同样有些失控却力持冷静的声音传了过来,“是么?行啊……”
时景最后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