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竟是描述不出今日主子的情绪,只能用高兴来形容吧。
百里煜华精伦的眉目,再次一变,质问:“我今日很高兴吗?”
“在属下看来,是的。”
百里煜华勾唇一笑,“那只能说明这次本郡王选的女人不错,她取悦了我,这便是她存在的价值,不是吗?”
袁琪赞同一笑,“但愿如此。”
……
转眼天明,慕容久久大概真是累了,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的日上三竿,直睡的头重脚轻,眼皮子打架,脑子里也跟着乱哄哄的,她才知道,自己竟是病了。
这身子虽表面被徐嬷嬷给滋补了起来,但到底是底子太虚,经不起折腾,才折腾了这么一夜,就病来如山倒了。
而自古医者难自医,拖着自己这软趴趴的身子,慕容久久也只能苦笑一声,任人摆动,请郎中,把脉,抓药,喝苦药汤子,一样没少。
“小姐,昨天傍晚夫人跟二小姐的禁足令就取了,”宁儿有些不愤的道。
慕容久久却是泰然,“早就预料到的事而已。”
“只是如今掌家的权还捏在梅姨娘的手里,据说现在梅姨娘有老夫人撑腰,怕是这掌家之权不好往回要,而夫人这次似乎也安静了不少,禁足令解了,除了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