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质失笑连连,“那是旁人谬传,我父王才不带我出征,那次我是伴成小兵偷偷跟去的,回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板子呢,半个月都没起榻。”
这秦毓质幼时竟如此胆大调皮,惹得在座不少人,莞尔一笑。
但马上,就听她话锋一转,继续道:“临来京城之前,其实我父王有意将我许配给煜郡王,后来我得知煜郡王与宫家已有婚约,我一想,那宫家小姐我见过,除了一张好看的面皮以外,似乎也没什么好的,我心中不服便起了一争之心,不过刚才又听常乐郡主一席话,顿觉的,这共侍一夫之事,果真是不争也罢,就让雨呀雪呀的,该散散了吧。”
“如此说来,我倒断了秦郡主的一桩姻缘?”
慕容久久不置可否的一笑,抬手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便摇摇朝成坤帝在次一礼,道:“陛下恕罪,常乐不胜酒力,有些胡言乱语了,以免在次当众出丑,只好先行告退了。”
言罢,她转身欲走。
“常乐郡主且慢,煜华他真的很在意你……”
宫雪漫面上一急,竟不顾礼仪,抬步上前就要拦住她的去路,但慕容久久的态度已经相当明确,怎会在次停留,随手便拂了一下宫雪漫。
她发誓,这一拂,绝对没有任何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