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巴掌,既然关系注定要僵化,那便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了。
    慕容久久幽幽一笑,“此景倒是恰似我们初遇的那天,你剜下了红杉的双眼,将她卖入娼馆,当时便觉的你手段太过狠辣,但如今想来,方觉的,有些人总是想一心推旁人入地狱,其实自己也该去地狱走一遭的。”
    毫无疑问,若今日行差踏错的是她,不幸落入宫雪漫的手,想必对方同样不会跟自己客气。
    女人如花,随便被拽上一把,就会零落成泥,万劫不复,景秀华图,看似绚烂多姿,但绚烂之下,总是充满了翻滚的火油。
    既然走上来了,就要有被拽下去的觉悟,她只是庆幸,这张景秀华图之上,一直有一个人与她并肩而行。
    百里煜华对着漆黑的夜空,阴森一笑,“真是越发似我百里玉华的女人了。”
    一个笑面阎罗。
    一个蛇蝎毒妇。
    二人袖摆下,五指交缠,严丝合缝。
    夜风吹来,徐徐散开了她额前的碎发,但也在这一瞬间,慕容久久原本含笑的唇畔,猝不及防的猛然僵住了。
    因为她的脑中,此刻正如狂风骤雨般,响起了一片婴儿凄厉的哭号,尖锐刺耳,震的她几乎心神不宁,面色发白。
    这时。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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