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最为厉害,听说他们可以不动声色的在一个地方,隐匿数日而杀一个人……不过似乎已经有几年不再江湖上活动了。”
阿星一听,朝身后的人吩咐道:“立刻将这两个人的容貌画下来,然后顺着这条线往死里查,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是。”
尸体被处理后,苏羽澈提议道:“阿久,要不要我们都在外头守着?”
原以为慕容久久受了惊吓,却不想她已经恢复了大半,摇头道:“千万别,我要是想到自己睡觉的时候,有好几双眼睛盯着,我便睡不着了,想必那些刺客一次不得手,应该不会在有第二次。”
但经过这么一闹,似乎所有人都没了睡意。
唯有当事人慕容久久反倒睡的极沉,只是夜半忽然醒来,摸着身旁冰凉的被褥,难免也怅然若失的睡不着了。
看来习惯果真是个最要命的东西。
如此熬到了天明,却也相安无事,第二日清晨,众人吃过早饭后,苏羽非似乎终于想到了昨日,让他辗转睡不着的一步棋。
起来没洗脸就破了慈恩大师的局,最后同样以两子之差,险胜慈恩大师。
“痛快呀。”
不仅苏羽非觉的痛快,多年只赢不输的慈恩大师,又何尝不痛快,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