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百里煜华一离开寝殿,就霍然回身,迎着头顶狂烈的寒风,紫袍猎猎而动,华丽的丝质,如莲花瓣,自他的腰间翻转飞舞,却又被一条玉带紧紧束着。
    一只戏水鸳鸯的锦囊,带着上面的玉穗子,也跟着上下浮动。
    他一双精伦的凤眸,冷冷的凝视着,如拖死狗般,一路在雪地里拖出一条痕迹的南宫缘,问:“现在可以说了吧,当年为何伏击我父亲?”
    之前他一直以为,害他父亲的是篮王的背后之人,但如今看来,南宫缘这些年虽藏的深,但似乎也并没有那样深不可测。
    南宫缘被拖的无比狼狈,在不负刚才初见的摸样,他艰难的吐出了一口血沫子,缓声道:“我告诉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南宫缘没有抓住这次机会,没有预料到帝师一脉会插手,也没有料到百里煜华的这般手段,才会落得如此一败涂地的下场。
    他已经生无可恋了。
    百里煜华立身在雪地里,漠然的望着南宫缘,如上位者一般,淡淡道:“本世子可以让你死的体面一点。”
    “也罢。”
    南宫缘似乎也释怀了,艰难的咳嗽了一声后,缓声道:“当年的确是我伏击的你父亲,一则是因为他发现了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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