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狐媚手段,让我儿如此不辞辛苦将你带回凤家?”
那个威严的女音,再次发问。
但慕容久久这次闻言,却是险些气笑,然后混不畏惧的抬头道:“这话夫人不该来问我,您该去问您的儿子,究竟是什么样的执念,非要将我这个有夫之妇带回西岳,让我时刻饱受与夫君的离别之苦。”
话落。
院子里一下静了。
当然,他们不是被慕容久久说话的内容给震住了,而是被慕容久久的态度给吓住了,似乎已经有许多年,没人敢跟夫人这样说话了。
半晌。
纱帘后的女音,方才再次响起:“好一副牙尖嘴利的唇舌,木嬷嬷,这等刁妇,先掌嘴十下,以作惩戒。”
“是。”
刚才那名颇有威势的嬷嬷立刻上前,当然,她的掌嘴显然不是用手,而是从袖中抽出了一条薄薄的竹片。
这竹片看似轻薄,但打在脸上的痛苦,绝不亚于肉掌。
见此,慕容久久终于变了脸色,心里真是觉的凤家这帮子人,简直不是正常人,明明错不在她,但惩戒却永远都要落在她的身上。
“我不服。”
“不服那就在加十下。”
这夫人的脾气显然也不软。
青颜亦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