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侍郎丘橓,勾结内廷,滥用重刑,免除一切官职,贬为庶人,终其一身,再不得为官。”
张宏亲自领着人,将张诚从地上拖起来,当着朱翊钧的面,扒光了张诚身上的三山帽和蟒服。
张诚咬着牙,“你这个老匹夫!竟然使奸计陷害我等!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去抄的家?!”
张宏“嘿嘿”笑着,“钢易折,且不若柔婉些。只要能扳倒你这等渣滓,偶尔阴险一把又何妨?”
张诚纵再不甘心,却也无法在朱翊钧面前造次。他知道自己这次能免了死罪已是朱翊钧开恩,只不知去了孝陵还会有什么等着他。
南直隶的守备太监与镇守太监,可是当年自己亲手送去的对手。
丘橓被贬的旨意经过内廷的掌印朱批后,再发到内阁又几位大学士审核无误后颁布执行。
自然,也就落入了张四维的手里。
张四维是断不能拦的,再确认无错后,便吩咐下去执行了。而他,从抽屉中将那份几日前写好的奏疏丢进了火盆里。
五日前,蒲州老家送来了家书。张四维的父亲张云允龄病故。丁忧还是夺情,摆在了张四维的面前。张四维在犹豫之后,选择了夺情。他才刚坐热乎首辅的位置,不想那么快就拱手让人。希望夺情的密疏也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