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朱翊钧将即将睡着的儿子放进摇篮,“睡吧。”
郑梦境上前服侍他更衣,“陛下,奴家父兄的财物都收进私帑了吧?”
“嗯。”朱翊钧伸直了双手,让郑梦境替自己脱下常服,“看不出郑承宪和郑国泰二人颇有些能耐,收获不小。”
郑梦境一笑,“陛下想不想……让私帑再丰厚些?”
朱翊钧挑眉,“哦?说来听听。”谁会嫌钱多呢。
“奴家父兄听闻利玛窦进贡了自鸣钟,颇有些心动。现二人前往肇庆,与泰西商贾打探了自鸣钟的价钱,觉得倒是可以运往京城售卖。”
如郑梦境所想,朱翊钧有些不高兴,“难道旁的生意就不好做了?非得要自鸣钟?”
朱翊钧自己都还没玩腻呢,要是等京中买得起的富户都有自鸣钟,那他还用什么来显摆。更何况自鸣钟乃是贡品,岂可流入民间。
“陛下,”郑梦境将手里的外袍交给刘带金,“陛下以为,自鸣钟还能新鲜多久?他们不下手,总有机灵人会下手。”
她一撇嘴,“旁人可不会拿赚来的银钱分与陛下。有了银钱,陛下想做什么不行?想要什么不能?”
私帑不丰,始终都是朱翊钧心中的痛。想要建个别苑,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