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宫狠狠地打!”
都人接过戒尺,有些不忍下手。她看看哭得几乎快背过气去的皇太子,跪下求情,“娘娘,太子已知道错了。这次、这次就算了吧。”
“算了?”王喜姐抚着有些发疼的胸口,手颤抖着指着朱常汐,“你,给我说说,为什么要拿砚台砸先生?嗯?”
钳制着朱常汐的都人略略松开点力气,他就赶紧扭动着身子将人甩开。十指连心,朱常汐只觉得痛到不行,就是拿手背抹泪也疼。他是拿王喜姐没法子,但对都人却是无上的权威。这股子疼痛令他心中怒火丛生,双手已经疼得发木了,几近失去知觉。
朱常汐抢过都人手里的戒尺,忍着手疼,劈头盖脸地就朝都人脸上、身上打去。
“反了!反了!”王喜姐狠狠一拍桌子,摸着更加疼痛的胸口,发着抖指向几个不知躲闪的都人们,“你们都是没手了还是没脚了?!把皇太子手里的戒尺给我夺下来!”
都人忍着疼,一把抢了戒尺。因她力气太大,朱常汐一时不察摔在了地上。这让他心中的怒气越发腾升起来,一口咬在那都人的脸上,两只脚不断地踢打着她。都人疼得尖叫不已,等挣开朱常汐的时候,脸上已被咬下一块肉来,侧脸鲜血淋漓,看着可怖极了。
这下就连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