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是个心大的,一到了府上,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半点心事都没有。丝毫不像是身陷险境之人该有的模样。”
可不是吗?朱常溆朝屋子瞟去一眼,没这份定力,哪能骗得过那些老油子。
“舅舅,可能想法子,让他去卫辉府?”朱常溆顿了顿,“若人不在府里关着,舅舅可有法子叫他听话?”
郑国泰笑了,“有钱可使鬼推磨。他不就是想要钱吗?”不过卫辉府……,“为何是上卫辉府?”
“有我皇叔在那处。”朱常溆问道,“舅舅可知道,建造船厂需耗费多少银子?”
郑国泰在心里估了估价,“大概这个数。”他伸出三根手指,“前前后后加起来,若要建能出海的,三十万银子打底跑不了。”
“皇叔就藩的时候,父皇拨了四万顷良田。母妃想要办船厂,无钱可做不了事儿。”
郑国泰咋舌,“殿下这是打上了潞王的主意?!”
朱常溆狡黠一笑,“谁让皇叔有钱呢。”他与郑国泰一同慢慢回转,“让沈惟敬去卫辉府,找人盯着他,从我那皇叔手里骗些钱来。告诉他,若事成,许他一千两白银。”
郑国泰当时同郑梦境提起海商时,心里就猜到天家当会出手。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竟要自己建船厂。如今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