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母亲,你就这么担心武清伯府?甚于担心整个大明朝?甚于朕?”
李彩凤没有出声,任由朱翊钧去说。
朱翊钧被母亲似默认又非默认的态度狠狠伤到了心,“在母亲眼里,我是不是还不如潞王?可你却从来不想想,潞王现在有的一切,都是祖宗——都是朕给他的!”
李彩凤猛地睁开眼,朝朱翊钧的方向看过去。
朱翊钧动了动唇,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声叹,“母亲,我欲在漳州建造船厂派人行海商之事。你去问问武清伯府,愿不愿意出钱吧。若愿意,待赚来了银钱,该给他们多少,朕一分都不会贪。”
“果真?”李彩凤有几分不信。是自己真的对后宫失去了控制吗?为何先前没有听说过一丝消息。
朱翊钧讥笑道:“举凡能给李家什么好处,母亲就激动如斯?”他心里对生母再不满,对方也给予了自己这具肉身。朱翊钧拂袖而去,“就这样吧。”
李彩凤想将儿子叫住,再细问问船厂的事,但田夫人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娘娘,陛下已经坐上銮驾走了。”
“是吗?”李彩凤微微站起的身子又落在圈椅上。
朱常溆一时靥着的事到底没让郑梦境知道,所有近身人都瞒着她,包括皇后。郑梦境的处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