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让他去找个能模仿笔迹的人来照抄一份。
陈矩有些为难,“娘娘,笔迹倒是好模仿,只是这私章……”私自刻印藩王印章,可是死罪。
郑梦境一愣,“倒是我想岔了。”她无奈地望着那封家书,“就这么拿去给娘娘看吧。”
李太后收了信,自然高兴万分。她都盼了不知多久了,潞王这个小没良心的总算记起她这个做娘的了。
只是……这信,怎么摸上去不大对?好像被人揉过了似的。
信是陈矩亲自送来的,同田夫人交代过,万万不能让李太后知道陛下因此信发了大火。是以李太后的问题,田夫人只做没听见。
李太后虽然看不大见,但脑子还是灵醒的。见田夫人没说话,她也不说什么了。只将信给田夫人,叫她念给自己听。
田夫人小心翼翼地捧过信,展开轻声读。她一边读,一边观察着李太后的脸色。
李太后果然变了颜色,她也想不明白,怎么自己儿子会写信来哭穷。往常潞王也有写信回京相求的,多是让母亲和做了天子的皇兄在言官朝臣面前替自己遮挡一二,可从来没哭过穷。
这到底是怎么了?李太后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明白,潞王是绝不可能去赌博的。好色却是有,但怎么挥金如土,强买良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