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旁人不同的打扮,越发显得那个年轻人与众不同。坐实了史宾心中的猜想。
年轻人在奴隶搬来的杌子上坐下,好整以暇地望着史宾,“看样子,你是他们的头儿?写封信,让你家里人寄些银子来,钱到手了,就放人。”
史宾扫了一眼那人,垂目道:“我没有家里人。”
“孤儿?”年轻人有些诧异。一个孤儿竟能置办下这么多的钱财?他早就看出史宾是头一次行海商,否则不会走与旁人不同的路而被劫。能拿出这么多钱行商,恐怕他在陆地上有更多的钱。
年轻人的眼里起了贪婪,心中对史宾与自己相同身世的怜悯一闪而过。他轻笑着,朝那些拼命擦洗甲板的努力扬了扬下巴,“要么,让人送钱过来。要么,就和他们一样。”
史宾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眼神中所包含的意思不言自明。
“如果两个都不选。”他从腰间拔出根鞭子在手里把玩,“那就只能不好意思,请你去海里游一游了。近来失事的海船少,海中之鱼腹内饥饿得很。想来公子定有菩萨心肠,愿意以身相侍。”
周围的海贼们慢慢靠近史宾和船工们,好些个脸上都带了疤,再露出狞笑,竟吓得几个船工出了尿,当下就晕了过去。
“想的如何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