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如果大皇兄要同太子相争,为的是国储之位。太子觉得要不要给大皇兄?”
“当然不给!”朱常汐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太子可将铨选当作是国本,将阁臣与吏部当作是太子同大皇兄。”朱常溆笑得人畜无害,“正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才要争。”
说起朱常洛,朱常汐就没了心思再讨论问题。“二皇兄,你是不知道。大皇兄自从搬离了坤宁宫,见我都不像以前那样了。有的时候我俩同时在宫道上遇着,没有外人,他就不行礼。”他仰起头,“母后说,虽是兄弟,却也该分尊卑。二皇兄就从来不这样。我讨厌他。”
朱常溆按下他挥起的拳头,“太子,不可如此。手足生隙,父皇同母后会难过的。”
“可他!”朱常汐满满一肚子的不乐意,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忍让。
“太子,再过几年,皇兄就要就藩了。之后咱们兄弟就再也见不着彼此。太子就念着这点情分,暂且忍一忍吧。”朱常溆有些伤感地望着朱常汐,“到时候,我同你,十年,二十年,也见不上一次了。”
朱常汐拉住他,“皇兄,你也要走了吗?去哪里?会不会很远?如果我叫你回来,你还能回来见我吗?”他心里一点都没底,现在能在人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