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朱轩姝宽慰道:“不是还有旁人吗?锦衣卫?还有顺天府也出动了。”
“旁人?安知旁人就用心去找了?”郑梦境冷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话于她看来不过是妄言,若真如此,岂会有这么多贪墨的官员。
郑梦境不甘心,只因自己是女子,所以必须呆在后宫,等着第二手的消息报于自己。冯邦宁进来说的一些事儿,同乾清宫那头送来的消息有一些是对不上的。郑梦境两下一对比,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冯邦宁不在殿前走动,与田义、陈矩也无甚交情,所以没人同他通气。该说的,不该说的,郑梦境全都从冯邦宁的口里知道了。
能指使得动司礼监秉笔和掌印的,只有朱翊钧。郑梦境谈不上恨,因为她更明白朱翊钧也并非事事都了然于心,没叫人瞒着。何况瞒着她,恐怕还是为着好,怕她太过担心。
“史公公来信里,说是此次归降大明朝的海贼头领是一个女子。”郑梦境摸了摸女儿,“讨生活不是件易事,她必定吃了许多的苦头。但有一点,她必是能做到的。亲人遇难,她能亲自手刃、能亲自追寻。可母妃……”
郑梦境惆怅地张开手,怀里空落落的。“母妃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同个笼中鸟一样。该到点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