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先的劲头。
朱常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吃得胀鼓鼓的小肚子,“舅舅不在家,我同舅母和表兄弟们也没甚好说的。”他抱怨道,“他们倒是同二皇兄、四皇兄说得来。整日抱着什么经史子集、什么兵法的。我一张口问吃什么,他们就说君子远庖厨。我要是再问个舅家庄子上今年的收成,他们就说我小家子气,就知道管这些该女人家管的小事。”
“小事?!没了收成,看他们吃什么。”朱常治忿忿地道,“朝上还有户部呢,可不就是管着这些事儿?这么说起来,这些朝臣都是女人家了,偏他们还要挤破了脑袋去当这女人家。”
郑梦境拿了扇子掩面,“你怎么不同他们去说道说道?这么一大番,平白了叫我同你父皇听着,好没道理。”
朱常治心里委屈啊,“那也得他们愿意听,说着说着就吟起了诗,再说着说着,就拿着院子里未开刃的兵器对练。我哪个都插不上,可不得只能坐在花厅里头吃点心嘛。为了这,二皇姐都说我胖了许多,以后走路都得叫人抬了。”
他才不要叫人抬!他要瘦下来!
“你在宫里,也没见吃的少啊。”郑梦境的眼睛一转,流光万千,看在朱翊钧的眼中便是将将天幕时分最叫他心动的霞光。
朱翊钧偷偷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