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默默伸过手,牵住了兄长,冰凉而干燥,还在微微发抖。他的手要比朱常溆的宽厚几分,大约是平常喜欢舞刀弄枪之故,现在却是好,能不算吃力地包住。
朱常溆微微一笑,轻勾起了嘴角。他现在已经开始逐渐长开了,眉目间与郑梦境仿佛,一双含情桃花目只一挑,就勾地小都人们乱了心跳红了脸。如今这一笑,倒将自家兄弟给看迷了。
“皇兄真、真好看。”朱常洵咽了咽口水。长得好,又上进,样样都是一等一的棒,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哥哥?!
朱常洵摸了摸自己放在随身荷包里的木雕小兔子——朱常溆亲手替他雕的那个,脸色渐渐恢复正常。旋即又开始想,不知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皇兄呢。
朱常溆收起了笑脸,戳了戳朱常洵浅浅的酒窝,“瞎说什么呢。”嘴上抱怨着,可心里甜滋滋的。
朱翊钧将两兄弟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轻叹。少年不识愁滋味,真好。他如今总算是知道了当年文忠公的不易来,彼时自己还年幼,朝中上上下下文忠公都一把抓了,还得抽空关心自己的进学。
那本文忠公修撰的《帝鉴图说》已经被朱翊钧放在枕侧多日了。偶尔睡不着,又烦躁地不想看奏疏,他就会摸一摸那书皮,再信手翻开某一页。看的